阶已经残缺不全,女孩每次走上这个台阶的时候,心情总是说不出的沉重,也许是想到了母亲的病情,又或许是怕遇见催缴住院费的护士。 “水蓝来啦。”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上,一手端着饭盒一手提着热水瓶。 水蓝低低的应道:“舅舅,下午妈妈怎么样?” “唉!”舅舅叹了口气:“老样子,还在发烧,人倒是还清醒。” “嗯,”女孩的声音压得极低,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