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不见她?”乐凌手指间旋绕着一根草茎,卷曲再拉直。 安然沉默,然后摇头:“相见争如不见。” “我不明白,你明明想着她,为什么又要躲着,即便是做一对普通朋友,那也比这样纠结好上许多。”乐凌轻轻的问,只是心里却是怪异得很。本来这些话不该是自己来说,可自己偏偏就说了,是希望安然开些一点,还是想要寻求内心的慰藉,为何说出来之后心中带着略略的酸楚,嘴上还依然会坚持? 上午的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