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我还是那句话,无可奉告。”安然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答案,轻飘飘的说道。便是在方才那转念之间,他也曾想过是否和这个专程来访者大略透露一下关于香港的想法。这件事他扛得不算轻松,拒绝了李志刚,拒绝了吴冀南,再一次拒绝邹难的话,下一次再联系自己就不知道该是谁了。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,只因为他信不过对方,这个对方并非是指邹难一个人,而是指那一群人。自己能够谨守秘密便能做到的事情,何必把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