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,一老一小彻夜长谈,直至窗外透出清晨的曙光。陈迹云遵守了承诺,尽管安然的言论许多是他非常不认同的,但也没有真的生气,最多是和小儿辈理论几句便算罢休。事实上安然说的许多事情,他自己何尝又不知道?甚至他知道得比安然还要多还要深,可是知道归知道,很多东西就算是看见了,他也愿意只能没看见,否则还能怎样? 尽最大的努力,去一点一滴的改变,即使这种改变微乎其微,或者说只是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