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芳笑着说,“我刚开始也是,觉得特别充实,也感觉自己责任重,现在时间久了,倒也没什么感觉了,只希望大家安安分分的,别出什么乱子就好。” 安宁微微一笑,拿着学生名单走到了窗台边的隔断里,拉起椅子坐下后,便将学生以往的资料成绩直接扔在了一边。 坐在办公室角落里的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,听见徐芳话后却忍不住嘲讽一笑,“小徐,你才上班多久,就没开始怠慢了?” 徐芳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