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转头连忙接了过来,“要是大姐倒的,味道肯定又是不一样了,我怎么能不喝?” 刘氏笑了起来。得弟白了她一眼,把刚才放在小木桌上的针线活拿了起来,嘀咕道:“你这嘴,像是抹了蜜糖一般,甜腻腻的。” “大姐不爱听?” “我可没说这话!” 屋子里,火炉的炭兹兹的响着,并着母女几人的笑声,是越发的欢快了。 招弟笑着道:“我想着,这两日反正还有时间,不如,我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