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的夜,吹着刺骨的冷风。 得弟端坐在那里,无声哽咽,双颊流着清泪。她要嫁人了,多么喜庆的日子,可眼睛就像是进了沙子,怎么眨也不管用,眼泪就那样缓缓地流了下来。 刘氏心酸。 她哭中带笑,伸手去帮得弟擦眼泪,嗔道:“傻孩子,好好地大喜日子,哭什么哭…”看着自个儿养大的闺女,就要离开身边,虽是离得近,心中却仍是舍不得。 “娘。” 得弟是再也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