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台似的。 等算盘拨出自个儿想要的数字,便放下蒲扇,按着纸,规规矩矩的写了下来。她此刻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,鼻尖已是渗出了汗珠子来。 招弟微笑走了过去,“等晚些时候再记这些呗!这会儿,正热着呢!”她说着,掏出手绢,递给来弟。等来弟接过手绢,才把账本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下。 来弟的字,比她的小纂,多了一分英气。 来弟擦了擦鼻尖的汗珠,把手绢丢在了一遍,又拿过算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