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,看见了那肩膀上的牙齿印,脸色却是有些发烫了。昨夜,忘情处,定是她给烙上的。手指触上那齿印,“痛吗?” 明哲看了一眼,笑了,“你说呢!” 招弟听着,却嘴硬道:“哼…谁叫昨夜你…让你停下来,偏偏不听。” 明哲厚颜无耻的笑着,“停下来?花烛洞房夜,我这做丈夫的不卖力,你岂不是小瞧了我…再说,昨夜也不知是谁心急的,骑身而上…”话未完,嘴却被一张唇给捂住了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