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。 招弟打着灯笼在院子里站着,拢了拢衣裳,才转身回屋。在梳妆台前坐下来,取下头上的簪子。归置好了,才脱了外衣上床。冷冰冰的床,没有温度。她微微叹息一声。 她知道自个儿这是怎么了。明哲不过才不在家三天,她的相思病就犯了。如汹涌的潮水,滚滚而来。卷的她片甲不留。 这辈子啊,是彻底的完了。 招弟嘴角上微微一翘,笑了起来。 她扯了扯被子,鼻端有他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