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秋池能听出她话语中无奈的哀怨,那是对自己命运的哀怨,连忙岔开话题,继续问道;“白姑娘,你还没说你怎么道这里来的呢?” “对,我怎么给忘了。”白素梅掩饰地笑了笑,“前天中午,我娘和押送我们的那个官差说了。想到城外的一个寺庙里烧个香,求菩萨保佑你。官差很通情理答应了。带着我们做马车一起到了城外的一个寺庙。烧完香出了寺庙。这个柳前辈就出现了,制住了两个官差,把我抓上了一匹枣红马,就给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