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棉签和几个创可贴,坐在顾余生的旁边,拉起他的手,放在了自己的腿上。 顾余生的指尖明显的弯曲了一下,像是要抽走,终究没动。 秦芷爱拿着碘酒棉签,力道很温柔的给他伤口处消了毒,然后撕了创可贴,小心认真的贴了上去。 在秦芷爱处理最后一处伤口时,和刚刚她吹头发时一样,顾余生突然掀开眼皮,目光冰冷的射向了她:“装的不累吗?”“”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