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能是怕打扰到他,守着他的整个过程,小心无声。 就连她偶尔给他摆弄吊针的输液管时,举动都轻柔的不像话。 她找了他一夜,可能也累了,将脑袋枕在了他握着她手腕的手臂上,她的呼吸很清浅,时不时的扫过他的裸露在外的肌肤,痒痒的,麻麻的,骚动的他的心,变得酥酥的,柔柔的。 这样美好的气氛,让顾余生恨不得时光就此定格,他和她就这般地久天长下去。 可是终究,还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