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顺着细细的管子,缓速的流淌进他的血脉里。 他静躺了一会儿,就闭上了眼睛,没在入睡,大脑里很空荡,什么也没想。 过了不知道多久,主卧的门被推开,有沉稳的脚步声走进来,停在了床边。 他知道不是管家,却也没睁开眼睛去看是谁。 过了大概一分钟,来人将他手腕上的针头拔掉,然后拿着棉球,按在了针眼处。 那样的触碰,让他知道,身边的人是陆半城。 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