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呢?” 顾余生的眼皮轻闪了闪,神情恢复自然,他昂起头,又喝了一口杯中的水,然后掐灭了指尖燃着的烟,回:“刚忙完,出来透透气。” 哪里是刚忙完?她刚刚明明看到了一地的烟头,怕是一个人在寒冬的冷风中站了少说也有一个小时了吧? 秦芷爱没想着、也不敢拆穿顾余生的谎言,只是弯着唇角,浅浅的笑了笑,然后趴在阳台的护栏上,盯着远方因为风吹过,而不断摇摆的落光了叶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