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是去长期旅游了,或者是被派去哪里出差了,那样,还有个归期,还有个盼头……” 顾余生像是说不下去了一样,停顿了下来,过了好半晌,他轻扯了扯唇角,勾出一抹嘲讽的笑,神情淡漠的又开了口:“……可我要等一等的她,归期未定。” 他都不知,她何时才能回来。 这样漫无止境的等待,最消磨一个人的耐性。 而他,向来是最没耐性的人,却等她等的如此坚决。 这样漫无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