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莱的早晨很宁静,鸟语花香,空气中有热带树木的腥甜味。季泽同睡得很好,一觉直睡到日晒三杆。 突然之间回到一种比较正常的生活,无烟无酒无女人,让他觉得非常不适应,好像过去的种种皆属梦幻,人生二十几年突然被简化成了几天。 醒来的时候蓝釉已经不在身边了,但是他的工装裤还在床边。昨夜缠绵到最后,两个人都累了,季泽同也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光溜溜的睡了过去,蓝釉想必也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