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杜长卿愣怔了一瞬,随即生怕陆瞳反悔般,将她们放在外头的行李搬了进来,只热情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陆大夫就安心在此住下,住多久都行。” 他又不知从哪寻来两床干净被褥交给银筝,交代了一些事宜,这才放心离开了。 待他走后,银筝不赞同道:“姑娘,咱们怎么能住店铺里?好歹找个正经民宅住下。” 陆瞳走进离后厨最近的那间屋,将窗户打开,正对窗户,梅树尚未开花,伶仃地矗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