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防着他,防备着他,不让他知晓一丝半点的秘密。 他可以做元安县替范正廉分忧的县尉,可以做盛京审刑院空有名头并无实权的录事,但在范正廉心中,他永远只是那个在族学中替他抄写功课、鞍前马后的贱仆。 审刑院上下都被刑狱司查过,他也被查探一番,然而最后竟什么也没查着。来办案的大人将他当作无足轻重的小人物,毕竟他来了盛京后每日做得最多的,就是替范正廉家眷买胭脂、修房顶、去酒楼定席……诸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