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,视线久久落在陆瞳身上那件半旧的深蓝棉布裙上,不动了。 半晌,他一抹脸,指着陆瞳痛心疾首开口“陆大夫,我是没给你发月银还是怎么,为什么总要穿成这幅寒酸模样,这让别人看见,还以为我们医馆入不敷出,明日就倒闭了。” 陆瞳不为所动。 大部分时间,她都呆在铺子里,她又不像杜长卿一样对穿衣打扮诸多挑剔,衣裳能穿就行。 银筝叉腰不服“这衣裳哪里寒酸了?又没破又没坏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