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喝了下去。 末了,将空碗搁在盘里,笑着看向陆瞳:“之后全仰托陆大夫了。” 陆瞳起身,走到榻前的椅子上坐下,银筝递来医箱,又出屋去准备热水。催产药喝下还有一阵子才会发作,屋中安静,许是为了打破这种尴尬,又或者是为了缓解心中紧张,裴云姝主动寻话与陆瞳说。 她问陆瞳:“陆大夫医术高超远胜医官院医官,不知师从何人?” 陆瞳将绒布上的金针拿出来细细擦拭,边回:“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