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蒙人的吧,”杜长卿怀疑,“你当初骗我招你进来坐馆,不是说什么‘我能做出鼻窒药茶,难道不会做出别的药茶’,怎么现在江郎才尽了?” 阿城实在听不过去,帮着劝道:“东家,做新药又不是上茅房,往里一蹲就出来了,那得思考。” “粗俗!”杜长卿指他一下,又望着墙上织毯叹气,“我看要不在这块毯子下放个盆,写句‘十文一摸’,说不准都比咱们开医馆赚得多。” 陆瞳分点着手里的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