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干净的红芳絮送去御药院后,南药房暂时不像先前那般忙碌了。 药园里没了那片红艳艳的毒花,医工们都轻松了不少。 屋子里,朱茂靠着黄梨木椅,正捧茶瞧着檐下积雨的水洼。 瞧着瞧着,倒是想起另一桩闲事,朱茂问:“对了,那个陆曈最近如何?” 新来的女医官形容秀美,素靥如花。他托人去医官院打听陆曈是得罪了什么人,但始终没打听出门道。后来将陆曈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