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丝惊叹。 自打陆曈来了后,她每日干活轻松了许多,陆曈分拣药材的手法与他们不同,又快又好。原本药园的草药,新人许多都不认识,分拣起来也拖沓。但陆曈不同,只要与她说一次,她就能全部记住。 “我敢说,太医局那些学生都不及你手法娴熟。”何秀一面夸赞,一面在心底暗暗替陆曈惋惜,如此医道天赋,怎么偏偏进了南药房?如此一来,倒还不如不进宫,在市井当个坐馆大夫来得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