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卷过营帐,把夜市间浮动的酒香吹得到处都是。 陆曈恍惚一瞬。 十七。 好像许久没有人唤过这个名字。 从芸娘走后,再也没人这般唤过她,让她恍然觉得自己还在苏南落梅峰的茅草屋中,从来不曾离开过。 陆曈怔怔盯着他手中银戒,许久之后,终于回过神来。 “它怎么在你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