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屋外,一片寂静。 绿衣男子躺在门前,极力压低倒吸冷气的声音。 门外日光明媚,树影婆娑,四周并无跟来的人。陆曈心中疑惑,严胥的官邸,府中应当有不少护卫,为何裴云暎这样闯进来却未看到任何人阻拦? 亦或是…… 不敢阻拦? “裴殿帅,”严胥目光掠过地上一片茶水狼藉,眯着眼开口:“在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