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诊,不知犯了裴大人哪条忌讳?” “行诊?” 裴云暎转过身,唇角一勾:“不知严大人治的是哪一位,受的什么伤,不如请出来看看。” 屋中一静。 过了一会儿,严胥才冷笑一声,端起茶杯呷了一口。 “殿帅年轻气盛,但锋芒毕露未必是好,有时也需收敛。” 裴云暎面露讽刺:“知道严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