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坐在榻前。 戚玉台挣扎得太过厉害,难以喂进汤药,不得已,只能令仆从将他手脚暂时捆起来。 四肢都被绑着,戚玉台躺在床上,瞪大眼睛努力挣扎,嘶叫声刺耳尖锐。 一边老管家低头站着,忍不住暗暗心惊。 约莫五年前,戚玉台也曾犯过一回病,但那时候也没眼下这般严重,只是言语有些混乱,尚能冷静,不似此刻恍惚如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