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危急,也难以顾及太多。 沉默片刻,他低首,从桌屉里抽出一张纸卷。 “陆医官,”他把卷纸徐徐铺开于桌面,道:“这是你春试,大方脉一科考卷。” 陆曈上前一步,目光掠过桌上卷纸,微微一顿:“是,院使。” “当初太医局春试,除验状科外,你其余九科考卷,形制皆与太医局历年不同,尤其是辩症药方,追究起来,用药霸道,实属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