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,不由把披着的衣裳紧了紧。 “是真的……”他喃喃。 他病好恢复神智后,发病以来的事都不再记得,记忆里最后一幕,还是丰乐楼陡然蔓延的大火,而他在墙上看到了一幅诡异绢画,画中人鸟对着他七窍流血。 清醒后,他便将此事说给戚清听。 然而那场大火从阁楼而起,“惊蛰”房中一切化为灰烬,探看的人回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