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他当然在这里,苗先生是仁心医馆的坐馆大夫。” “坐馆大夫?” 崔岷只觉荒谬。 “他是罪臣,怎么能坐馆?” “为何不能?” 陆曈微微笑着,语气依然平和,“当年苗先生被赶出医官院,医官院对他的惩罚这一条里,可从不曾说过将来不可再度行医。” 崔岷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