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岷都是如此告诉他的,他只是暂时受惊,并非真的癫疾。 戚清看着他,语气依旧毋庸置疑:“不行。” 不行不行不行,父亲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行。 屋中灵犀香被拂落在地,香气越发浓烈,戚玉台感到一股怒气充斥在胸膛。 “你伤还未好全,不可随意惊动,以免再度受惊。” “别找借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