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 “没事,反正是在腿上,能盖住。” “我又不是你们男生,从年头到年尾都穿长裤,我也是穿裙子的好不好。”陈思琦无语地斜了陆严河一眼,“算了,懒得跟你说这个,我听说你中午又惹了个事,被喊家长了?” “我爸妈都不在了,怎么喊,喊的不是我家长。”陆严河在第一排拉了把椅子坐下来,和陈思琦之间隔着好几排座位。 橘黄色的夕阳从窗外斜射进来,宛如切割线一般将室内变成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