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。 陆严河马上说:“放心,我没有被夺舍,我还是我。” 现在这话说得他已经不那么心虚了——一个谎言说久了,慢慢自己就信了。 陆严河问:“你觉得怎么样” “好听呆了。”颜良忽然回过神来,神情激动,“你竟然会写歌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写歌的!” 陆严河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理由。 “这两年也没有什么事情干,就自己去学了一些音乐。”陆严河说,“自己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