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讲实话,我本来还以为这件事的结果至少是洪知幸给徐子君道个歉呢。” 晚自习结束以后,往学校门口走的路上,李鹏飞说。 “怎么可能。”陆严河从一开始就没有这么想过,“她是年级前十,她爸又是律师,怎么都不可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给她履历上抹黑,你看看她一开始对徐子君那不分黑白地污蔑,那态度,本来屎盆子都扣在徐子君头上了,现在能够把屎盆子给摘掉,已经很好了。” 李鹏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