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要么回寝室了。 陆严河走到公交站台等车。 一辆车从他面前开过。 罗子程坐在车里,看了他一眼,把车窗升了上去。 陆严河收回目光,戴上耳机,继续听音频。 夜已经很深。 搭乘末班车的学生不少,陆严河上车的时候,都没有座位,只能站着。 尽管戴着耳机,周围一些议论声还是传到了他的耳中。 “那不是陆严河吗” “他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