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传来,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无处安放。 “阁下,奴已经把人清洗干净送进您的寝室。”低低的男声带着奴性的讨好。 “唔,身材可是如本阁所见?”缠缠绵绵的女声带着刺人耳膜的妖娆,像是钩子一样。 “如阁下所想,所见,随时可以享用。” “药给他吃了吗?” “吃了,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有作用了。” 房间里,即使无力,云深却有一种自己被架在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