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看她的手心,见泛起一抹淡淡的青色,问:“拌了门槛土的小米还在吗?” 包玉芹说:“报纸咬得破破烂烂,里面的小米都空了,看样子像是耗子咬的。早起的时候,我怕让人踩碎了,就收起来了。” 我抬手在她后脖子上抹了一把,然后摊给她看。 手心里有一些细碎的小米粒。 包玉芹脸色煞白,“我那后脖子冒凉风,是耗子趴上面吹的?” “事情比我想像的要复杂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