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,一只满是鲜血且残缺不全的巴掌重重拍在窗玻璃上。 紧跟着,一只,又一只,越来越多的手掌拍上来。 这一拍上来就不停了,乓乓乒乒地连续不停拍打。 可那玻璃却好像铁铸的一样,纹丝不动。 突然一张脸贴到了玻璃上。 脸皮上满是尸斑,还有好几个被啃咬出来的窟窿,流着脓血,就那么紧贴在玻璃上,翻着死鱼般惨白的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 然后,一张,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