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下来,梦中残留的萌动春意完消退。 我这才问她,“那样的梦,你做了有多久了?” 冯娟不安地挪动了身子,明显不太好意思说,但扭捏了一会儿,还是低声说:“快半年了,我男人刚过世也就一个月,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做,开始的时候还隔个三五天才做一回,最近这一个月越来越密集,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做。” 我追问道:“梦里是你丈夫,还是有其他人?” 这次冯娟沉默的时间更长了,“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