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完早餐后,她没有离开,也没像往常那样很随意的寻地坐下,而是袖着手站在一旁看着我吃饭,局促中带着敬畏。 被大好几轮的老太太这么看着,我实在是有些吃不下,干脆放下筷子,问她还有什么事情。 包玉芹这才说:“那猫大仙画底下多了三只死耗子,我想问问得怎么处理。” 我不禁一笑,说:“还是埋村头树底下吧。” “那猫大仙,还有供奉点什么不?” “照旧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