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把她裙子下的丁字裤头扯了下来,团成一团塞进兜里,起身跨过倒在门口的男人,走出包厢。 身后的包厢里响起了压抑的哭声。 回到大河村的时候,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。 我没把车直接开进村里,而是停在了铁路桥涵洞外的路边,换下那一身西装大衣,拎着包步行进村。 村口警务室的灯已经熄了。 到了地头,推门进院,踩在门槛上,微微感到有些松动。 我只当未觉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