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提这事。” 我陪着笑,又掏出一包没开封的三五,塞到男人手里。 男人扭头看了何芳兵一眼,干咳了一声,接过烟揣进口袋里,又叮嘱了一句,“赶紧走啊。” 我连连点头,“一定,一定!” 男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我两眼,出门离开。 我客气地一直送到门外,目送他拐过走廊转角,这才转回病房。 包玉芹说:“小周先生,你跟他客气个什么劲儿。” 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