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算了,再给姑娘重叫一次魂吧。” 刚刚那个脚步声又回来了,依旧还是停在门外,默默偷听。 我重新把筷子竖在杯子里,包玉芹又开始叫何芳兵的名字,连叫了十几声,我便让她停下来,仔细检查了一下竖起来的筷子,然后对包玉芹说:“老婶儿,你姑娘这情况有点严重,这么简单地叫怕是叫不回来,你把她的生辰八字给我,我晚上给她起坛作法。” 包玉芹忧心忡忡地问:“那得什么时候能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