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很香。 就着酒,尤其香。 一只挺大的肥鸡被我们两个吃得干干净净,烫的小烧也喝得一滴不剩。 冯娟喝得两颊通红,捧着脸看着我,眼睛里有莫名的光在闪。 我问她,“有事?” “老高住院了,他媳妇还不好意思说是什么病,我暗地里一打听,说是下边玩意烂得流脓淌血,治不好,想保命,就得把那玩意切掉。” 冯娟说着,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。 她今天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