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了件衬衫,尺寸有些小,被撑得仿佛随时都会炸开一般,这扣子一解开,立时就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。 耀眼的圆润白腻间,夹着一个小小的红布袋。 那是我给她的符。 她到底还是挂上了。 心怀叵测的老高自食恶果。 冯娟把红布袋从深沟中拽出来,摘下放到我手上,“给我换个吧,不求别的,保佑我们娘俩平平安安。” 我笑道:“我只是个治外路病的,见症治病在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