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在地上,拼命地掐着,面目狰狞扭曲,仿佛恶魔附身。 马艳红挣扎了几下,就再没了动静。 可闻路杰却依旧没有松开掐在她脖子上的双手,还在持续不停地用力。 咯吧一声脆响,马艳红的颈椎骨被生生掐断,脑袋不自然地歪向一侧地面。 他只顾着行凶,却没有注意到身后办公室门无声打开,门外站着一大堆如梦方醒神情还有些迷茫的医生护士。 我在楼上楼下转的那几圈可不是光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