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小院,还不到十二点。 诊室中的香燃得正好。 里屋均匀的鼾声依旧细细响着。 我给自己重新沏了壶茶,擦干骑摩托回来冻得梆硬的头发,茶水正好入口。 靠坐在沙发上,慢慢地啜饮着,回想刚才偷听到的内容。 他们在对话的时候,提到了远生这个名字,还提到了棉纺二厂,以及厂长毕。 如果没猜错的话,应该指的是秦远生。 那么问题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