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码头,我们三个都浇得透湿。我和陆尘音倒是没什么问题,可张宝山年纪大,工作性质又没黑没白,底子其实早就掏空了,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个不停。他问我有没有什么符水之类的可以避免感冒。我还没说什么呢,陆尘音抢话说:“看不出大叔你个公家人居然还挺迷信,有病得吃药看医生,哪能喝符水,那玩意不治病。”张宝山缩着脖子,哆嗦着说:“我看周先生给人喝符水,就挺有效果的。”我解释说:“我那是治外路病,符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