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木磨山,我一直绷着的一口气才敢吐出来。这一口气吐出,刹那间汗透背心,这才注意到那个石碑还在我这里,忘记交给黄玄然了。这实在是我自打学术以来,最凶险的一次。毫无准备之下,就撞进了别人的罗网里。我外道术士的身份在黄玄然眼里本身就是原罪。如果不是如今这个年月,而是民国乱世,怕是我第一次进高天观就没可能活着出来了,哪还能再二进高天观,还被她选中替高天观挑名?真要斗起来,我胜算不大,最大可能是跟